第67章 天上落下一口锅_诈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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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天上落下一口锅

  被安维轩一顿揄揶嘲讽,莫愁娘子面子挂不住恼怒又无可奈何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奴家实在是不想做那卖笑的行当了……”

  多少看透了些莫愁娘子的心事,安维轩问道:“莫不是姑娘攒下的家业被仁和县衙抄了去而心灰意冷?”

  “此次奴家下狱,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巳经很是心满意足了,怎会有他想法?。”

  莫愁娘子心灰意冷的照着镜子,心中又如何不是这般想的,自从自己被押入大牢,想来自家沦落风、尘受尽艰辛委屈才挣来些家产己被散了去。再者做风尘这一行的,家中、出了命案,哪还会再有什么生意,日后又如何操持生计?

  “离脱了风尘这一行对于花魁来说不见是得坏事,毕竟这一行终不是个正规行业,看轻时自己被别榨,年长了又去压榨旁人,端是个有损道德的。”安维轩安慰道,想了想又说道:“那仁和县衙怎么抄走的东西,怎么送回来,不然的话锦旗不只是没有,咱们再去临安府告他一状……”

  “安官人你要做甚?”方才还作慵懒无聊状的莫愁娘子被安维轩所言吓了一跳。

  “办剧团总是要开销花费的。”安维轩言道,心中又在想没了莫愁娘子手里的钱当做启动资金,自己的设想还真不好实现。

  “剧团?剧团为何物?”莫愁娘子一扫颓废无聊状好奇起来:“官人说奴家不再做风、尘这一行也不见得是坏事,又是个什么意思?”

  “这几日花魁娘子在牢里受了许多苦,且去沐浴更衣休息,睡过一觉便知晓安某的意思了!”安维轩有意卖起了关子。

  见安维轩卖起了关子,莫愁娘子也不多问,口中言道:“这次奴家能死里逃生,看似是那程知县明察秋毫,实是官人出了力,若不然奴家便成了那替死鬼了。”

  “安某只是略做奔走罢了!”安维轩很是谦虚的说道。

  “奴家曾以为自己是个交游广阔的人,却未曾想这些交情人脉不过是镜花水月。”莫愁娘子很是心灰意冷的说道:“宁儿探视奴家时都说了,自打奴家入狱后,为救奴家宁儿去寻了此前与奴家算有些交情的人,却没有人一肯出面,惟有官人重情重义为奴家奔走……”

  “安某当不得花魁娘子这般夸奖,安某不过是扯了晃侍郎的大旗做了虎皮,花魁娘子要谢还是去谢晃老大人罢。”安维轩实话实说。

  “官人当奴家不知道这世道与衙门里的黑暗?”莫愁娘子反问,接着冷笑道:“此前于建康府中,无辜之人被当做替死鬼这般的事情,奴家听得多了。”

  “听花魁娘子话音里的意思,是要感谢安某?”安维轩笑了起来。

  直到这时,莫愁娘子眼中才不见了冷漠之色:“奴家自是要谢安官人的。”

  年轻人火气旺,又是许多日没行那床第之事,安维轩摇曳着心神道:“那……有请女菩萨布施肉身罢!”

  看安维轩不怀好意的模样,莫愁娘子的身子不由的往后缩了缩:“官人你要做甚?”

  奈何安维轩的动作更快,己经将莫愁娘子揽在了怀里,并撕扯她身上的裙裳:“不是己经明说了么,要女菩萨布施肉身。”

  “宁儿、红菱都在外面。”莫愁娘子将身子缩成一团。

  安维轩笑道:“她俩个被你调教了那么久,不用人提醒,便知晓什么时候该进来,什么时候不该进来!”

  莫愁娘子一介女流,力气上如何能抵得上安维轩,挣扎了两下身上的衣裳反而凌乱起来,整胸前更是门户大开,露出白花花的肉,令安维轩更是血脉贲张。

  “莫要撕扯了,待奴家沐浴过官人再来罢!”挣扎的娇喘吁吁,莫愁娘子索性说道。

  “安官人可在……”就在这时,有人在门外唤道。

  这边安维轩出了房舍,柱三领着一个家丁装扮的人来报道:“轩哥儿,是礼部晃老大人派家仆来寻你的。”

  “这位便是安小官人罢!”那家丁装扮的人见到安维轩拜了拜,说道。

  “晃老大人着阁下来是来要曲子的么?”安维轩猜此人的来意问道,又言:“劳烦阁下与晃老大人传话说,容安某再思虑几日,七日后定奉上支令老大人满意的曲子。”

  “劳烦安小官人快些,莫要耽误了我家老爷的公务。”那晃家仆人催促道。无忧文学网刚送走那晃家仆人,唐练与朱熹二人结伴走了出来,看穿戴的模样像是要出门,安维轩问道:“唐兄与朱兄是要去哪里?”

  唐练的语言有几分虚飘,说话时眼珠也是四处乱散:“有朋友今日于西湖画舫举办雅集,昨日着人来与我二人下了帖,故我二人应约前往!”

  “只请了你二人?”听言,安维轩又问道。

  “确是只请了我二人!”唐练说话的语气更虚。

  口中轻哦了一声,安维轩并不打算多问,现下米青虫上脑一般满脑子里都是花魁小娘子,这二人走了反倒教自己放开了手脚,没了约束。

  比起唐练,朱熹毕竟年轻脸皮也薄,自己又白住在安维轩这里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最近安兄风头太劲,许多来临安赶考的举子在举动雅集时,明里暗里都会教人不要请安兄你……”

  唐练接过话头:“说到底,这些人是怕了安贤弟你去抢了他们的风头!”

  朱熹过意不去的说道:“既然未请安兄,那小弟我便也不去了。”

  听言安维轩愕然,没想到自己在赶考的举子里这么不受待见。随即安维轩将手一挥:“去,你二人尽管去,有人请吃请喝如何不去,反倒省了不少花销。”

  “还是安贤弟看的开。”唐练笑道,又言:“安贤弟去与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,那雅集之上纵有女伎侑酒,想来也不会超过三两个,又如何比得过安贤弟金屋藏、娇的这位花魁娘子,况且那雅集之上又狼多肉少,还不是教人干眼馋?”

  “唐兄说得极是!”安维轩苦笑道:“你二人且去罢,免得去的迟了受罚。”

  唐练拉着朱熹向外行去,一边走一连说道:“安贤弟尽管放心,从外面听到了什么消息,我等回来便会告知与你!”

  貌似自己只踢过两次场子,怎么这些士子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了,安维轩嘴上大度心底却是郁闷得很,只好在心中自己安慰自己,好在家中有个赏心悦目的花魁娘子,要不然今日下午真的是要郁闷死了。

  当这边安维轩正米青虫上脑的想入非非时,宁儿那丫头寻了来,告之莫愁娘子沐浴过后身体困乏又来了月事,己经睡下了。

  听言,安维轩大失所望,忍不住又是一阵郁闷,现下边书都看不进去,只得躲入书房按着前世的记忆将那白蛇传写了出来,并打算稍做加工再整理成剧本,就在这时唐练与朱熹二人回来了。

 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,安维轩很是好奇:“现太阳还未落山,你二人怎恁般早的回来了,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?”

  听言,唐练很是沮丧也很是失望的说道:“真教贤弟说着了,这雅集上遇到了些变故,弄得我兄弟二人白跑了许多路,不止是没吃上什么席面,连解渴的茶水都未曾用上。”

  “怎么会弄到这般田地?”安维轩不解,又庆幸道:“多亏没叫上安某,不然我也落得与你二人一般。”

  “你若去反倒好了!”听言,唐练很是无奈的说道,又向朱熹说道:“朱贤弟你与他说!”

  这是什么意思?安维轩越发的摸不清头脑,什么教自己去反倒好了,明明是那些士子不待见自己,这都是什么跟什么……

  得了唐练的话,朱熹不禁苦笑,说道:“安兄你有所不知,本来这雅集举办的挺好的,画舫、酒水、茶点、佳肴、女伎一样不缺,却不期遇到另一伙同在西湖泛舟举办雅集的士子……”

  “莫不是两伙举子互看不顺眼,比试诗文吵起来了?”安维轩开了个脑洞,当然脑洞也只能开到这,毕竟读书人是要些斯文的,两伙人互看不顺眼,最多比比诗文打嘴仗罢了。

  出乎安维轩的意料,只听朱熹继续说道:“举子间倒没什么,倒是两伙女伎间起了龌龊……”

  “女伎间起了龌龊?”安维轩有些不大理解,笑道:“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就争名夺利的本质来说,女伎与士子没什么区别,女伎要在青楼间扬名么要艳压同行要么更有才气,与举子举办雅集扬名的道理是一样的,为了争些名头与先后,生些龌龊也是在意料之中!”

  听言,唐练很是郁闷的说道:“偏偏那两伙女伎是因为你,才生了龌龊!”

  “为我?”安维轩眼睛睁的老大,尽是不解之色。

 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落,这便是了。自家无缘无故的怎么背了这么大的一口黑锅。

  越想心里越有些无奈,唐练直摇头:“朱贤弟,你再与他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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